七楠

【我写完了！】哥谭有三次生命，两种爱情，一个秘密

cp:鹰身女妖，侦探，蝙蝠侠，克拉拉随意搭配

全文已完结。
重新解释了一下，在简介下面，大家也可以自己理解，请随意。
因为我自己写完之前也只是有个大致的想法而已【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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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一个我爱上了更好的那一个人，但是我爱的那个人也爱上了更好的那一个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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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理解成是全员单箭头，一条线段这样的，也可以理解成双箭头，克拉拉爱索瑟斯，侦探爱她，所以他祝福她，也曾经犹豫过，但是侦探对克拉拉的爱没有那么深，甚至可能不像是爱情，他更爱女妖，女妖爱侦探，但是女妖她更爱布鲁斯，因为布鲁斯深爱这座城市，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见过女妖，他爱不爱她，是一个只有他本人知道的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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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后悔了”

侦探看向虚空中鹰身女妖消亡的地方，轻声说到。

“什么？”

蝙蝠侠转身，眼神带着些疑惑， 他听不到哥谭的声音，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她说了些什么，于是他问，“她说了什么？”

索瑟斯没有回答，突然，他抬起伞枪，对着克拉拉的方向射击，布鲁斯扑过去，躲开了几发致命的子弹。

侦探冷笑着扔下伞，恶毒的话语像针刺一般冲向昏迷中的克拉拉。

“我真后悔救下你，你当初就该和你那婊.子养的父亲一起下地狱！”

布鲁斯意识到有什么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，可能...是哥谭的城市意志出了什么事。

他突然想起侦探咬牙切齿说出的那句话。

【她正在杀死哥谭】

所以布鲁斯以沉默应对侦探的谩骂，他制止他杀死克拉拉，却无法制止他的怨恨，于是他只是抱起克拉拉，背对着索瑟斯，迈着沉重的步子，一言不发地离开这个地方。

自那次分别后，布鲁斯再没见过索瑟斯，他们本身就不是什么至交好友，更何况发生了那种事情。

直到克拉拉醒来。

强行吞噬了哥谭意志的小姑娘成为了新生的城市意识，却依然有着人类时期的朦胧记忆，传说物种的特征一点点在她身上体现，却因为她的来历，这种变化显得极其缓慢。

她曾依恋着那位从泥潭中将她拉出来的侦探。

她仍爱着索瑟斯。

所以克拉拉躲开蝙蝠侠的监视，她是哥谭，所以在她的地界，没人能阻拦她的离去。

克拉拉来到了侦探的公寓。

公寓里的窗帘都紧拉着，只有感应灯明明灭灭。

侦探瘫坐在客厅的地面上，背靠着沙发，醉醺醺地灌着酒。

小姑娘艰难地迈过地上的垃圾和酒瓶，在侦探身边停下。

克拉拉盯着索瑟斯不修边幅的脸，黑色瞳孔深处有短暂挣扎，却又很快归复平静。

“你愿意成为...哥谭的代行者吗？”

她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见。

侦探抬头，嗤笑一声。

“我一直是。”

“我一直是哥谭的代行者。”

我一直是她的代行者。

也只会是她的代行者。

克拉拉没读出侦探未尽的讽刺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。

新生的哥谭的祝福笼罩了索瑟斯，黄昏的暖光覆盖浅蓝色的绒羽。

索瑟斯看着哥谭存在的证据像星光一样在空中碎裂，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抓，绯红的色彩随之覆上，吞噬着哥谭的曾经，直到侦探整个人都朦胧在不详的红色光芒里。

他又笑了，只是笑意未达眼底。

“我很荣幸，我的小姑娘。”

就像很久之前他曾说过的那句“很高兴为您服务，我的女王”一样。

最后一个字缠绕在舌尖，甜美得不可思议。

成为城市意志的时间越长，克拉拉属于人类那一部分同理心就越弱。

那些碎片式的记忆不再能干扰她的决定，但对于代行者的事情，虽然早已忘却选择的缘由，但她保持无所谓或者默认的态度。

也许她根本不在意谁是她的代行者，也许她仍记得那些在泥潭里挣扎的往事。

所以克拉拉放任索瑟斯的行为。

这位代行者每天四处找猫找狗，不做一点正事，她却并不为这些无聊又繁琐的小事而感到不悦，甚至很乐意为侦探先生的小爱好提供帮助，即使这一切看上去荒诞的可笑。

但是这可是哥谭，所以又是什么是不荒诞的呢？

时间一如既往，哥谭的罪恶从不为任何事情停留，就算是哥谭本身的消亡。

索瑟斯自我放任的时间不过是短短半年，然后有一天，侦探像往常那样出了门，离开了哥谭。

他开始游走在不同的城市中，他去询问每一座城市，试图找到哥谭重新回归的方法，但他失败了。

时隔一年，再次见到纽约的侦探，在无意的闲聊中终于意识到了可怕的事情。

“没有城市还记得曾经的哥谭”

疲惫和无力击垮了侦探这一年来一直紧绷着的精神，他像是自我放逐一般，走到了一个没有城市意识能触及的荒凉城镇中。

就这样吧，时间会治愈一切。
他想。

他见到了庞贝，或者说，那位失落千年的古城找到了他。

他说:“我们可以再一次杀死哥谭。”

庞贝的语调透露着莫名的兴奋。

第一次，索瑟斯抬头就走。

第二次，他停下脚步，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一眼这具承载了庞贝的躯体。

第三次，他沉默良久，看向庞贝，声音低得像情人间的呢喃，“你可以说说看，但在此之前，你愿意听我先讲个故事吗？”

侦探已经太久没有遇见，仍然记得哥谭的人了。

他突然有种冲动，把这些事情都说给别人听。

失落之城最不缺的就是耐心，庞贝古城曾经独身游荡在废墟之上，听了数十个世纪的风，所以他只是点头示意，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态度。

庞贝已经无聊太久了，他也不是那么在乎这么一个故事的时间。

随着侦探的叙述，属于哥谭和她的骑士的故事一一展现在庞贝眼前。

“我很后悔，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回到哥谭，这样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了。”
索瑟斯这样说，陷入了过去的泥沼里。

二十多年前，那时候名震欧洲的侦探，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侦探，在一次调查中，牵扯进了一桩黑色保护伞事件里。

即使是在二十年前，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的哥谭，这种事情也是屡见不鲜的。

被人堵在小巷口，即将被灭口的小侦探，被同样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鹰身女妖搭救了。

“对她来说，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吧。”索瑟斯突出一个烟圈，不知道是说给庞贝听的，还是自言自语，但索性他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应，自顾自又接了下去。

“变种人，你是变种人吗？”兴奋和恐惧同时服现在小侦探的脸上，“感谢您救了我，小姐？”

阴影中的鹰身女妖看不清脸，只能大致判断出锋利羽翅的存在。

也幸亏当时的哥谭义警还仅仅只是个孩子，不然索瑟斯可能就会相信蝙蝠侠有翅膀的传言了，虽然后来很多时候布鲁斯都替哥谭背了锅。

“她当时只说了‘随手’两个字就不见了，对于城市意识来说，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吗？”这次侦探想要个回应了。

“我不知道，或许吧。”庞贝回答，“我已经失落太久了，久到我已经记不得身为城市意志的事情了。”
“抱歉。”侦探没什么诚意的道歉。

但庞贝古城也没在意，只是说:“接下来呢，你离开哥谭了吗？”
几千年来游走人世的城市，倒是对这些称得上浪漫的故事提起了兴致。

“那次之后，我没再遇到过她，我是说，哥谭。”

侦探会无意识路过那个小巷，但什么也没有发生，那个小巷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情，珍珠，项链，死亡和新生。

时间久了，侦探也开始怀疑那是否只是他的一段臆想，但变种人神秘莫测，他也不那么确定，便逐渐将那件事情遗忘。

直到它到达伦敦。
侦探的职业很方便，让他可以接触到各式各样的人，像是教团。
他知道了很多。
比如救他的那个人可能就是哥谭。

“我从隐秘玫瑰教团，或许你听说过他们。伦底纽姆，伦敦下的影界之城。”

“是的，我的确听说过，不过很遗憾他们并没有成功。”庞贝说的漫不经心。

“我从那得知了城市意志的存在，然后我找到了引出哥谭的办法。”

哥谭人怎么也得知道自己的城市是什么样子的，他当时是这么想的。

说起哥谭的时候，索瑟斯语气很是骄傲。

哥谭总是阴雨连连，侦探在废弃的工厂摆出祭坛，烛光摇曳。
在光影交错的瞬间，鹰身女妖现身，狂风大作，最后一支蜡烛熄灭，在死一样的静寂中，侦探先打破了寂静。
“你是哥谭吗？”
然后又是一阵死一样的安静。
“你是哥谭。”侦探这么说。
“是的。”哥谭的尾音上扬，“我是。”
随后，伴着拍打翅膀的破空声，黑暗中只剩下了索瑟斯一人，侦探放声大笑。

“女王大人，听说城市可以挑选代行者，你看我怎么样？”
没人回答，但他知道她听到了。

“她是很善良的那种城市，虽然哥谭是黑暗的泥潭，但她和这片冰冷的土地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，但又是那样的紧密相连。”

庞贝嗤笑，侦探将手中的烟掐灭，不悦地看向庞贝。

索瑟斯不再继续，回忆戛然而止，过去的故事已经成为历史。

“那个小姑娘，叫克莱尔的..”

“克拉拉。”索瑟斯皱眉更正了庞贝。

“好的，克拉拉，你准备怎么对她？”庞贝好笑的更正。

侦探手中的烟再次点燃。

第四次，庞贝说，“你知道的，我们可以再一次——杀死哥谭。”

庞贝的语气带着商人习惯性的试探，“我可以给你方法，但是...”

侦探打断了庞贝未尽的话，“你能得到什么？你想得到什么？”

庞贝又笑了，“我什么也得不到，但这很有意思，非常有意思。我很乐意让这种有趣的事情多发生。”

也许庞贝的话只是一个谎言，又或许是真实，但索瑟斯已经不在乎了。

他说。“合作愉快”

交谈结束后的侦探并没有直接返回哥谭，他心中还是存着一丝犹豫的，直到克拉拉开始寻找她。

伦敦找到了索瑟斯。

“哥谭问你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在顺着没有城市意志的乡村，踏入伦敦城的那刻起，伦敦意志就落在了侦探的身边。
狮王落地瞬间，另一位侦探出现。
福尔摩斯复杂地看向另一位侦探。
“她催的我很烦躁，你快点儿回去吧，走大路——我们会看着你。”
侦探有些错愕，更复杂的情绪却被藏入眼底。他轻佻出声，“那您有没有什么特产推荐呢？总不能空手去见我的小公主吧？”

伦敦哼了一声，火星文字指了一个方向，竟然连话也不愿意说了。

伦敦消失的瞬间，索瑟斯就收敛了笑意，神色晦暗不明。

“克拉拉，这是你的决定。”
“这是一个选择，选择权在你手里”庞贝的话仿佛在耳边回荡。

“克拉拉，我的小姑娘”一进入哥谭，索瑟斯就说。
“什么？”堕天使轻飘飘地落地。

“你知道，选择权曾在你手里。”
如果你不想，我永远不会回来。
侦探笑笑，说了一句在旁人看来莫名其妙的一句话。

克拉拉愣了一下，又继续展开笑容，兴高采烈地拉住侦探的衣服，“伦敦说你给我带了礼物！”
“对呀，很不错的伴手礼，你一定会喜欢...”

两个人结伴越走越远，黄昏的光晕将远去的一高一矮两个影子越拉越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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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夜巡的蝙蝠侠救下了被围堵在小巷的侦探。

“有段时间了。”侦探身上没一点儿破损，布鲁斯皱了皱眉，觉得事情有些奇怪。

侦探的声音透过夜色传入他的耳中，“韦恩，如果再来一次，你会救她吗？”

“...我只是不会再失去我的家人。”

“你觉得我们俩关系怎么样？”
看着唯二记得鹰身女妖的另一个普通人，侦探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。

蝙蝠侠没有回答，良久转身离开，同时一枚蝙蝠镖破空而来，穿入了侦探身后的墙壁。

索瑟斯小心翼翼取下那枚蝙蝠镖，放入胸前的口袋，想到了什么，笑了。
他整理了一下根本就没有破损的衣服，在满地的哀嚎中走了。

克拉拉最近总是很不舒服，背上的双翼总是在掉落羽毛，不多，但积累起来也足够惊人。她向周边的城市意志请教，但没有城市明白这代表了什么，只有大都会欲言又止，最后却没说什么。

索瑟斯笑着安慰她，“安心，换羽期而已，鸟类都会这样的，说明我们小姑娘长大了。”

每次说这句话的时候，侦探的语气都怪怪的，但克拉拉说不上哪里不对劲，也许她内心深处早已有了答案，也许她根本是不愿意深想。

再次见到侦探的时候，布鲁斯吃了一惊，侦探的脸色看上去很差，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一样，但他的精神又出奇的好。

“布鲁斯”这是侦探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而不是姓，“我马上就能找到他了，我能预感地到。”

侦探的前半段话让人心惊，后半段却又让人叹息。

布鲁斯神色复杂，“休息一下吧，索瑟斯，你太累了。”

索瑟斯怔愣了一下，但并未做任何解释，这个想法太疯狂了。
没人会相信。
但或许蝙蝠侠会呢，侦探心中冒出了一个小想法，他试探出声。

“你会帮我的是吗？看在哥谭的份上。”

“我早就给出了我的答案。”

没头没脑的两段对话，却已经决定了这个故事的最终走向。

克拉拉日益虚弱，到最后的时她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，她越来越粘着侦探。

索瑟斯出于内疚，也总是抱着或者背着小姑娘四处逛逛。

“我应该停手吗？”
夜深人静的时候，侦探曾这样问自己，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
那是很普通的一天，但对于哥谭来说，或许过于普通了。

克拉拉沙哑着嗓子问。
“先生，你可以亲我一下吗？”

轻柔的吻落在堕天使的脸颊上。
“睡一觉吧，克拉拉。没有痛苦，没有烦恼，你这么可爱的姑娘，会去天堂的。”

黄昏的光晕从小姑娘身上消散，祝福注入这句还温热的尸体里。泪水从眼角滑落，Samigina睁开了纯黑的眼睛。

古老的咒语围绕着克拉拉，堕天使的翅膀变得纯白，然后“嘭”地一声，碎成了星星点点。

布鲁斯赶到的时候，长发的侦探正沐浴在灿金色的光点里。

“索瑟斯？”
侦探读出了黑暗骑士未尽的话。
“布鲁斯——我感觉非常好，从没这么好过。”

不同于克拉拉是被哥谭的罪恶送上祭坛，索瑟斯可以说是被两任哥谭祝福着的，所以他失去的很少，但也仅仅是这样了。

成为新任哥谭的侦探，变得无比偏激，仇恨在他心中放大无数倍。
他仇恨哥谭的罪恶，这让他失去了他的女王。
他仇恨自己的肮脏，这让它失去了他的小姑娘。

他以一种极其强硬的手段血洗了这座城市，比之血腥玛丽也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蝙蝠侠试图与侦探交谈，试图阻止他。
但是如果你的城市不愿意见你，你怎么能找到他呢？
但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，哥谭的祝福笼罩在布鲁斯的身上，他看不到，但在这座城市里，他再没有受过伤。

风会改变子弹的轨迹，雨会洗刷血的肮脏，蝙蝠侠始终没有踏过那条线，他只是在这座城市变好的时候，选择了沉默。

这样也没什么不好，至少不会再有孩子在小巷失去他的父母。
已经白发苍苍的布鲁斯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的想起这些往事，他甚至可以和偶尔来拜访的索瑟斯打个招呼，开个玩笑什么的。

侦探给了他哥谭的祝福，却始终没有给任何人哥谭代行者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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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瑟斯出席了布鲁斯韦恩的葬礼，以一个朋友的身份。

在所有出席的人散去后，他半跪下来，对着墓碑说。

“你曾尝试过，你发现，你无法离开哥谭。”

“她喜欢你，远超过我。”

“所以我把你的余生绑在了这座城市。”

“什么也无法伤害你，甚至我也不能。”

“除了时间。”

“只有时间能让你离去。”

“布鲁斯，你知道吗。”

“哥谭曾有过三次生命。”

“两次爱情。”

“一个秘密。”

“她爱着你。”

“正如我爱她一样。”

“也像是克拉拉对我一样。”

“布鲁斯韦恩，蝙蝠侠，再见。”

“再见，哥谭骑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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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索瑟斯，如果不是先遇到你，我想我会选他当我的代行者。”
一个少见的晴夜里，侦探和哥谭坐在大楼顶上聊天。

“那我可真是十足的幸运。”

“我挺喜欢他的，他像是月亮一样，虽然月亮也并不是很亮。”

“嗯？你要我传达你的意思给他吗？”

“不用，这会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情。”

远处的蝙蝠灯亮起，哥谭从楼顶纵身一跃，飞上天际，留下一句话——出了点事，我去解决一下。

黑暗中只有烟的光亮。

风吹动侦探的风衣，风声中一句许诺传来。

“当然，女王陛下，这会是个秘密。”

“也永远，只能是个秘密。”

哥谭的夜晚太黑了，月亮也像是太阳一样，像是有着万丈光芒。

fin.

本来最后一句话是准备写超蝙超的，加上哥谭对蝙蝠侠和大都会对酥皮单箭头来着，梗是月亮本不亮只是折射太阳的光芒，想些超人蝙蝠侠治愈向，但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就先这样好了。
Samigina是七十二魔神之一，好像有和入梦还是和死人对话来着，设定他会在梦里和女妖再见面。
克拉拉是路西法..也有黄昏的意思，预示着死亡。